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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更是吐出一抹腥甜。
我长叹一口气,只能出声应下。
……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受辱的准备。
但是看见药方的时候,还是有些破防。
单子上赫然写着五钱仙茅。
凌子越明明知道我对仙茅过敏。
此类草药,与我们蛊虫相生相克。
触之,我全身将起红斑,严重些,还会引起皮肤溃烂。
他竟然为了许鸢,全然不顾及我的身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药草洗干净。”
“还以为自己是凌府女主人呢,失了当家的恩宠,你算个什么东西。”
奉命前来监视我煎药的丫鬟。
见我对着仙茅发呆。
瞬间扬起下巴,扇了我一巴掌。
“我家鸢夫人身体难受得紧,你还在此处发呆。”
“怎么,是不想为我们夫人煎药?”
说罢,一把将我推搡在地。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洗!”
我眸中闪过一丝恐惧。
颤抖着双手,拾起地上的仙茅。
刚一接触,手上便瘙痒难耐。
不一会儿,已经起了一块又块赫人的红斑。
“动作快点,若是慢了,我家夫人难受。”
“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丫鬟又恶狠狠给了我一脚,将我踹至墙角。
我擦拭着嘴角流出的血迹。
强行忍着身体的疼痛和磨人的痒意。
爬起来,继续煎药。
脑海中却不住闪过第一回对仙茅过敏时。
凌子越心疼的眼神。
那时,他守了昏迷不醒的我好几夜。
我身子发热,发痒。
他便一遍又一遍用冷帕子为我降温。
见我难受,他更衣不解带地为了煎药。
待我好转,他才终于舒了口气。
陡然昏睡在我的床脚。
可如今,他却逼我为别的女人煎药。
还一连煎了好几个时辰。
煎好时。
我的手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
身上也全是红肿和溃烂。
可当我将煎好的药送去。
却听见房内传来凌子越的扎心之语:
“鸢儿,她对仙茅过敏,想必全身已经溃烂不止。”
“不就是一个厢房,她还拈酸吃醋不愿相让,我帮你出了口气,身体可有好受些?”
“若还是觉得委屈,我便让她日日为你煎药可好~”
听见凌子越的话。
我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我原还抱着一丝希望。
或许,时间太久,他忘记了我对仙茅过敏。
却没曾想,我爱了三年的男子。
竟是为了替他的新欢出头。
甚至为了许鸢。
连我的性命也全然不顾了!
泪水如线般掉落。
心脏猛地一颤,好似碎裂开。
我捂着胸口,汹涌的疼痛袭来。
全身仿佛被烈焰炙烤着,十分滚烫。
“好痛!怎会……这般痛……”
“有什么东西在挣脱着我的血肉……”
我扶着门前的檐柱。
额上冒起冷汗。
双唇也被我咬出了血痕。
疼了半晌。
好容易缓了些。
却听见许鸢的房中。
传来一阵男子的呻吟和喘息声。
“嘶~好爽~”
“还是我们鸢儿会伺候人~”
“不像那个木头,在床上毫无情趣,真叫人倒胃口。”
女子娇笑着,吟哦道:
“嗯啊~越郎~”
“越郎喜欢就好,鸢儿要永远伺候越郎~”
房中不堪的声音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