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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季铭三年,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季铭答应了跟我在一起。
当天晚上他哄着未经人事的我开了苞。
一年后我查出怀了双胞胎,他态度模糊,不说留下也不说打掉。
我独自去医院打胎回来,
却看见他懒散的靠在包厢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
「她够舔,睡出孩子了也很懂事的自己就去打胎了,乖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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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进我的心里又把我狠狠地定在原地,像是坠进无边地狱,瞧不见一丝光亮。
我推门的手顿在原地,几乎一瞬间血液上涌耳朵烧得通红。
昏暗嘈杂的包厢里季铭的狐朋狗友相视一笑,相互打趣,「哟,这才几天季小少爷就想那小妖精了啊,那小妖精有什么好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附耳凑近仔细听着。
季铭散着两个纽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低沉磁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我耳朵里,语气轻佻,「三点,一点处干净不怕得病,第二点嘛,身材好,胸大貌美大白腿,第三点,是够舔,睡出孩子了也很懂事的自己就去打胎了,乖得不行。」
「哇靠,不愧是季小少爷,真够牛逼的,怎么调的啊?给人小孩调成这样。」
「话说那丫头那么喜欢你,追了你那么久,你真不怕她对你家家产有什么想法啊,万一又是一个想上位的呢?」
季铭十分确信地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不可能,我都观察她三年了,她是真的喜欢我,跟那些贪财的人不一样,而且我给你们说,打胎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呢。」
「本来刚查出来怀孕的时候我还怀疑是不是她故意不吃药,跟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想靠孩子上位,结果没想到她也不想要那个孩子,后来我以为她是想用这个勒索我一笔,就生气了直接走了,当然我也是想测试她一下。」
「如果她找我要钱去医院,那就是图我钱,要是没有,那就是真的喜欢我。」
「是不是今晚就可以知晓了。」
季铭弯唇一笑,实际上眼神里已经料到了结果。
季铭长得十分犯规,不正经的样子笑起来一双狐狸眼格外勾人,平日里每每看见他的笑我都会不经意地被勾走心神,沉浸其中像喝醉了酒乱了心神。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他胸有成竹地笑刺的生疼,像是利剑狠狠地戳进了我的胸口把我的一腔真心扎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