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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和儿子的关系有所缓和,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
周世诚笑着说:“陆家现在还认你吗?不如来我公司当个保安,赏你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周围路过的家长和老师对我指指点点,我毫不在意,我只在乎妻儿怎么看我。
我问林曼:“你真的要别人做小凡的爸爸吗?”
林曼依偎着周世诚说:“这五年,一直陪着我们的是他,你一个废物凭什么以为我会等你?”
陆小凡冲到我面前把我推得后退几步,大吼道:“你滚啊!我不要你做我爸爸!”
周世诚看了眼我包扎的额头,得意地说:“明天就是陆家新任家主的继承仪式,你这只丧家犬好歹也姓陆,要我替你向陆老爷子要一张邀请函吗?”
林曼不屑道:“陆家都把他除名了,算什么陆家人。别死皮赖脸缠着我,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别耽误我和小凡。”
周世诚眼神轻蔑:“你也看到了,林曼和小凡都希望我们是一家人,你就别赖着不走了。”
我看着林曼脸上的不耐烦,陆小凡眼里的不信任,心一点点凉下来。
回到家后,我反复自问,是不是放手才是对林曼母子最好的选择。
我将离婚协议拿起又放下,难以割舍五年的日思夜想。
我在非洲的五年,每天都靠照片和视频缓解思念。
陆小凡七岁那年被绑架,我没办法立即回国,急得团团转。
我匿名支付绑匪三倍赎金稳住绑匪,同时拜托孟轩雇佣了顶级保镖剿灭绑匪老巢。
却看到新闻发布会上,周世诚说:“我把小凡当作亲儿子看待,所以亲自带队救回小凡。”
或许,默默守护永远比不上及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