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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污蔑为入室行窃的盗贼,争执中意外坠楼身亡。
染着他血的一块限量版的男士奢侈品腕表出现在了一场慈善拍卖会上。
靠我的血汗钱养活着的妻子,却一身华服出现在了VIP专座。
整整五年,我住在地下室吃糠咽菜每日搬砖打工替她还债!
她却为了男秘书的一句我想要,疯狂与我竞价。
她坐在包厢喝着几万一口的酒,不知台下举牌的人是我,直接点了天灯。
从我的手中将父亲死亡的唯一线索抢走。
为了报复我竟敢与她的心尖宠抢东西,命人向我泼了一盆热油。
她牵着男秘书的手看小丑一般取笑我。
我看着深爱了五年,却骗了我五年的女人。
心如死灰。
我就不信,我顾家满门忠烈,换不回一个真相,讨不回一个公道!
……
我刚走出电梯,被人猛地按倒在地。
一盆滚烫的热油兜头泼下,伴随着皮肉焦糊的味道。
紧接着,是疯狂的拳打脚踢。
我蜷缩着身体,护住头,依旧止不住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这时,一双红色高跟鞋出现在我眼前。
“啧啧,烫成这样都不叫一声。”
蒋温熙环着身旁俊朗斯文的男人,正是拍卖会上为他点了天灯的男秘书许江淮。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拍卖会上跟我抢?”
她掩唇轻笑,眼底尽是讥讽:“你也配!”
曾经发誓要携手一生的人,如今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我们坠入爱河后,她告诉我她欠了一屁股债,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我心疼得要命,不舍得让她受一点苦,拼命打工替她还债。
直到今天在拍卖会现场。
我用尽所有积蓄,只为拍下与父亲死亡唯一相关的那枚带血腕表。
人人都说东西带血沾了人命是不详之物,开价非常低。
我以为无人会看上它。
我举牌后无人应价,眼见就要成交。
熟悉的声音响起。
说出口轻飘飘的数字是我一半的积蓄。
而我明知道自己快要弹尽粮绝,却还是固执地一遍遍举牌,只为得到父亲死亡的真相!
“宝贝,你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为你拿到。”蒋温熙优雅一笑:“今天,我要为你点天灯!”
说罢,潇洒加价,毫不留情。
数额翻了整整五倍不止。
对我来说是毫不掩饰的羞辱和碾压。
台下惊呼连连。
而我,被巨额高价活生生钉在原地。
最终木槌落下,她笑意嫣然,将那块带血的手表,亲手递给了许江淮。
蒋温熙那些无助和所谓清贫,不过是她一场用心良苦的戏。
我甘愿为她粉身碎骨,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被打到浑身是血,直到看到我的手腕,蒋温熙怔住了,视线锁住那只破旧的手表上。
三年前我的生日,她送给了我一块男士手表,价格不过百元。
从那以后,不管去哪,不管多苦多累,我都戴着它,像戴着她的爱。
“够了。”她冷冷开口,语气溢出的一丝未被察觉的慌乱。
保镖们停下来,松开了奄奄一息的我。
她皱起眉,想走近查看,却被我身上刺鼻的血腥味与烫伤焦糊味恶心到,条件反射地捂住鼻子,嫌恶地后退两步。
轻蔑一笑:“呵,巧了,居然跟我老公戴一样的东西?”
她没有认出我。
“真是个硬骨头,一般人早就断气了。”
“既如此,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吧。”
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赏你的。”
钞票四散洒落,落在我的身上和脚边。
“呸!”我一口血水吐在她身上。
她震惊,怒了:“打,给我打!打到你们没力气为止!”
许江淮搂着她,轻声哄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算了吧算了吧,咱们四个都快累死了,他都一声不吭。”
不多时,几个壮汉保镖气喘吁吁地放过了我。
我为求生,艰难地往出口的方向爬去。
每爬动一下,就感到浑身伤口的巨痛,鲜血在身后拖出一条狰狞的痕迹。
一辆车门大敞的豪车里,传来细碎的动静。
“车库昏暗又有保镖守着,不会有人来的。”
“让傍边那条奄奄一息的死狗,给我们助助兴……”
蒋温熙的声音娇媚又含糊不清:“讨厌……别闹!”
下一秒,两人就毫无顾忌地车中热烈拥吻。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一幕。
曾经温柔依偎在我怀里的人,如今正在我眼前亲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