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程和白若琳离开了那弥漫着咖啡香气的咖啡店,他们就像两只自由的鸟儿,欢快地飞向另一个充满欢乐的地方——电影院。
电影院外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将夜晚的街道映照得如同梦幻世界。
人们熙熙攘攘地穿梭在电影院的入口处,有的手挽着手,有的带着孩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同的神情,有期待,有兴奋,而陆锦程和白若琳的脸上则是满满的甜蜜。
他们走进电影院,那宽敞的大厅里弥漫着爆米花的香甜气息。陆锦程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两杯饮料,然后和白若琳一起走进了放映厅。
放映厅里灯光昏暗,只有过道上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线。他们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那柔软的座椅像是温柔的怀抱,将他们包裹其中。
电影开始播放了,大屏幕上的画面闪烁着,音响里传出震撼的音乐和清晰的对白。陆锦程和白若琳吃着爆米花,那爆米花在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们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时而为电影中的搞笑情节捧腹大笑,时而为紧张的剧情而屏住呼吸。
陆锦程的手机在口袋里静静地躺着,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孤儿。他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儿子和焦急等待他的妻子。
在他的意识里,此刻只有眼前的电影和身边的白若琳。他享受着这种轻松惬意的二人世界,没有烦恼,没有责任的束缚。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屏幕,随着电影情节的起伏而情绪波动。白若琳则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头发轻轻拂过陆锦程的脸颊,带来一种轻柔的瘙痒感,但陆锦程却觉得无比惬意。
电影结束后,灯光逐渐亮起。他们手挽手走出电影院,脸上还带着电影带来的兴奋和满足。他们开始讨论着电影的情节,那声音里充满了热情。
白若琳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地说:“那个男主角好帅啊,不过还是你更有魅力,锦程。”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在电影院的大厅里回荡。
陆锦程听了,心中十分受用,哈哈大笑着说:“哈哈,你就会哄我开心。”他的笑容灿烂而无忧无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幸福。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医院的病房里,一场生死之战正在进行,而他们的忽视就像一把冰冷的剑,无情地刺向那个正在为儿子的生命苦苦挣扎的叶芷柔。
叶芷柔守在儿子的病床前,就像一个孤独的战士守护着即将熄灭的烽火。儿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那原本就微弱的气息变得更加奄奄一息。
他的脸色由苍白转为一种可怕的青灰色,嘴唇干裂得像是干涸的河床,毫无血色。
叶芷柔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摇摇欲坠。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助。她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的气氛,猛地站起身来,冲向病房外的走廊。
她的脚步踉跄而慌乱,像是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当她跑到走廊上时,那股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她对着空荡的走廊大声呼喊着:“谁来救救我的儿子啊!”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那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号。
那声音在寂静的医院走廊里传开,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无尽的痛苦。护士站的护士听到她的呼喊声,心中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来。
护士跑到叶芷柔身边,看到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心中满是同情。
叶芷柔看到护士来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冲过去抓住护士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冰冷而僵硬。她哭诉着自己的痛苦和对陆锦程的失望。
叶芷柔(哭诉):“护士,我儿子他快不行了,我丈夫到现在都还没出现,我该怎么办啊?”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护士的衣袖。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吹走。
护士轻轻地拍了拍叶芷柔的手,试图安慰她那破碎的心。护士说:“女士,您先冷静一下,医生们都在努力呢。”护士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在叶芷柔听来,却像是遥远的安慰,无法真正触及她内心深处的痛苦。
她知道医生在努力,可是儿子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而丈夫却不见踪影,这种无助和绝望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陆锦程和白若琳从电影院出来后,又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游戏厅。游戏厅里灯光闪烁,各种游戏设备发出五彩斑斓的光线和嘈杂的声音。那是一个充满欢乐和刺激的世界,仿佛是一个与现实脱节的梦幻乐园。
他们一走进游戏厅,就被那热闹的氛围所吸引。陆锦程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像是一个回到童年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游戏的世界中。
白若琳也满脸笑意,她拉着陆锦程的手,在游戏厅里穿梭着,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游戏。
他们来到了投篮游戏的区域,白若琳跃跃欲试。她拿起篮球,站在投篮机前,眼神专注而坚定。
她开始投篮,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然而,也许是因为过于兴奋,她在投一个球的时候,不小心把球扔到了旁边的人身上。
陆锦程急忙走上前去,脸上带着歉意。他对被球砸到的人说:“对不起啊,兄弟,她不是故意的。”他的态度诚恳而谦逊。
被砸到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穿着休闲的运动装,脸上带着豁达的笑容。他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大家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他的声音爽朗而热情,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
陆锦程和他聊了几句,气氛轻松愉快。他们从游戏聊到生活,从篮球聊到旅游,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而在这个过程中,陆锦程的手机已经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和白若琳的玩乐以及和这个新朋友的聊天上。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医院里,他的儿子正处于生死边缘,他的妻子正处于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他就像一个被糖果迷惑的孩子,只看到眼前的快乐,而忽视了背后那沉重的家庭责任。他继续在游戏厅里享受着自己的欢乐时光,与白若琳一起沉浸在游戏的乐趣中,笑声在游戏厅里不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