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歌轻笑一声,
“哎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格局大一点。”
周围都是过路的行人,云砚担心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把人拉进了旁边的巷子里,恶狠狠道,
“昨夜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你别再整日纠缠我。”
姜绾歌斜睨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大掌,另外一只小手一点点抚上他的劲腰,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那是不是多尝几次,你就要计较了?嗯?”
云砚感到腰间一阵滚烫,耳尖迅速泛红,立刻松开了手,与她保持三步距离,窘迫道,
“谁家的女子像你这般轻浮?”
姜绾歌眨了眨眼,“谁让你这么难搞!!”
“你若还是这般行事无状,下次我不会在手软。”
“可人家不喜欢软的,就是喜欢硬的!!”
云砚:?????
等反应过来,云砚整张脸肉眼可见的泛红,
“你。。。你 。。粗鄙不堪。我说不过你。我还有事,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姜绾歌浅浅一笑,“就这个战斗力!!先冷你两天!!!”
对男人么,就要若即若离。
况且,这几日她还有大事要办!!
。。。。。。。。。
姜绾歌又重新找到管家,在仓库里看到好多,用了一半就放在那里的布匹缎子之类的,用力一拍上面都是灰尘,
“王管家,我每样扯一点,回去搭配一下,明天王妃如果看了满意的话,我再来找你。”
“好的,姜姑娘。”
王管家看她撕扯布料费力,找来了一把剪刀。
很快,姜绾歌便抱着一堆布条回了月华苑。
。。。。。。。。。
四海赌坊。
云砚一直守在赌坊暗处,死死盯着大门口。
今日的赌坊还是和往常一样人流络绎不绝,有失意的,也有得意的。
先前派人去摸了赵镛的那处宅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想必是那晚之后,全部离开了。
但还是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那处宅子是半个月前被一伙外族人租下的。
所以那晚跟在赵镛身边的人,是外族人。
“你今天手气怎么样?”从赌坊里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人问道。
那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害,从来没有这么背过,今天输了一百两。”
“我也是。前几日那个人的运气可真好,赢了几十万两呢,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运气。”
“人追财没有用,要财追人呐。不过那个人,我当时听口音,不像咱们东靖人,倒像是北漠那边的。”
“北漠?北漠人都长的五大三粗,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行,下次再来这里,我得先找人算算。”
云砚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进去。
所以那晚看到的人应该是北漠人,这些年东靖与北漠在边境摩擦不断。
难道南景湛和北漠又有什么关联?那晚的刺客到现在还没有查到。
这几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
月华苑。
姜绾歌和翠喜,把扯来的布条,按照颜色材质分别做了搭配。
点心除了一些她日常会做的,还增加蛋糕和奶茶,
“这做蛋糕可是一个体力活,到时候可以找侍卫所的那些人帮忙。嘿嘿。对了,翠喜,王府里烤炉吗?”
翠喜点点头,“烤炉?姑娘,有得。前些年,小厨房在后院里搭建了一个,用来烤全羊的。”
“那我们明天先去试试,如果不能烤蛋糕的话,我们也好及时修改。”
“姑娘,烤蛋糕是什么?”
“就是一种甜品啦。口感绵密香甜。明天要是能做的出来,你可以尝尝。”
听到又有好东西吃,翠喜一脸期待的点点头。
古代的晚上,实在是有些无聊的。
天黑之后,
姜绾歌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星空,连连叹息,
“好无聊啊。”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好想蹦迪呀?”
“等老娘有钱了,一定要在这里开家会所,只接待女宾。”
“招募很多腹肌帅哥,穿着薄纱跳舞。”
“一口一个姐姐。。”
“啧啧啧,再来点湿身诱惑。。。。”
“简直就是女人的天堂。”
“嘿嘿,天天有钱赚,还有得玩。”
。。。。。。。。
夜里。
云砚将白天查到的事,全都汇报给南景琛之后,便离开了水榭居。
回侍卫所路有条岔路是去往月华苑的。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岔路,觉的有必要和姜绾歌说清楚,不要再对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定主意,转道去了月华苑。
刚走苑门口,就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隐到暗处,
发现姜绾歌拿着一根绳子,在那里跳。
“她又在搞什么鬼?”云砚心中嘀咕了一句。
昏暗的廊灯下,姜绾歌没有穿外衣,只是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身形凹凸有致,胸前两团随着跳跃动作,上下起伏。
云砚想起昨晚梦境中的柔软触感,脸颊一阵滚烫,轻声骂了一句,“真是粗鄙不堪。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谁?谁在那儿?”姜绾歌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停下来问道。
云砚没有动,尽量平稳着呼吸。
不过好在她没有走过来,只是看了几眼,就回了房间。
云砚长舒一口气,快步离开了月华苑。
回到侍卫所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红晕,自嘲的笑了笑,
“我真是疯了,和那种粗鄙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下次她再纠缠,直接给她一掌。”
。。。。。。。。
第二日,清晨。
云英早起上茅房的时候,又看到云砚在院子里洗衣服,打着哈欠,走过去,
“云大哥,老鼠又爬你被子了?可我明明已经撒了老鼠药了,难道是那药失灵了?”
云砚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可。。。可能吧。”
云英点点头,“那我回头和管家说一声。”
等他离开后,云砚快速的将衣服洗完,回了房间。
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已经连续两晚做到那种梦了,他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孤身久了,所以就开始想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