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非常担心她的身体健康,但在厉易冷派人360度无死角的监视下。
不敢跟去医院,而是派了一个保姆去照顾妻子。
沐晨的行动,也在黑衣人目光警惕压迫性的监视下,不得自由。
不过相比较父亲,他的心情倒没那么沉重了。
沐家别墅的院子里,笼罩着一层阴霾。
管家熬好粥,由随从端进去。
沐烟勉强喝了两口,就木然摇摇头,让人放置一边。
其实,还是没什么胃口。
经过男人疯狂粗暴的蹂躏,她浑身剧痛难受,像是被车轮轧过一遍,手指头都使不上一点力气。
勉强抬起手,就不停的抖。
又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父亲被踩脸羞辱,身为女儿却帮不上,她又气愤又害怕。
不敢去求饶这个比魔鬼还可怖的男人放过自己的父亲。
担心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让父亲遭受更多的欺辱。
因此只能以,想喝粥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和持续的攻击,以减少对她父亲更多的折辱。
父亲已经快承受不起了,她看得出来。
夜深人静,是如此冗长的可怕。
房间里的人退出去后,厉易冷用脚蹬掉皮鞋,脱掉黑长风衣。
坐上床,倚靠着床头,双手抱着胸。
面容冰冷,眼睛是阖上的,但不知他是睡了,还是没睡。
沐烟呆坐在床尾,垂着头看着被盖。
他不允许和她睡一头,被赶到对面。
床尾背后,没有任何挡板,悬空的坐着,随时都可能往后面一翻。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刺痛酸涩的感觉让眼皮都快睁不开,疲惫至极。
却不敢闭眼,不敢入睡。
怕自己一闭上双眼,就被他一脚踹下床去。
按照他折磨人,失去理智的情绪,毫无人性,是不允许被折磨者晚上睡觉的。
她难受,她痛苦,都是她罪有应得,活该受着。
沐烟提心吊胆的坐着,悬着的心脏慌张跳动,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男人突然间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她万分紧张,胸口紧揪着。
这期间,他下床伫立在窗子边默默抽了一根香烟。
他进洗手间去洗了一把脸。
他出门去提进来一个水壶,一只水杯。
他倒了点水喝。
沐烟一直低着头,用耳朵分辨厉易冷所在的方向,发出的声响。
一直提着心,害怕得手心不停出汗,额头冒冷汗。
甚至在他倒水喝的时候,都心惊肉跳预想着,喝不完的会不会直接泼洒到她头上?
一夜无眠,一夜提心吊胆。
这一夜漫长又可怕,让人比坐在坟墓里还要恐怖。
过了五点,天终于亮了。
沐烟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向前一栽,倒在床中,两眼发黑昏睡过去。
荣修一大早就起床,整理好仪容,与父母说明今日要办的事。
荣母笑容温和,还将两份礼盒,提到他车上,“给烟烟的。”
荣父还在电话里不放心的叮嘱,去到岳父家,嘴巴要甜点,声音中充满了喜气。
家有喜事,荣家这边已经准备的妥妥帖帖了。
只等新娘子跨入门槛,成为他家人。
荣修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将身上的西服整理了一遍又一遍,才坐上车。
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他的新娘子,驾驶着车子时,心情忍不住的激动,胸口和喉咙一阵阵发紧。
沐家住在另一个城区,那边全部是新建的别墅。
相比较,他家住的老城区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这段距离,对荣修来说,是幸福的,是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