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婻风好像越来越喜欢他的吻,顺从的闭上眼睛。
纪西洲顾及着她的伤和精神状态,吻的温柔又克制,在她快要呼吸不上气的时候放开了她。
“老婆,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往后余生有你我就知足了。”
突然的告白,顾婻风感受到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胸口。
她下意识抬手压在加速的心口,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俩人四目相对,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固,只有彼此的急促呼吸声和心跳声。
凌晨一点,顾婻风再次睡的香甜。
纪西洲满面春风的吻了下她的额头。
“宝贝儿,好好休息,明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我。”
护士把药水拔了,收拾好东西轻手轻脚的离开。
纪西洲抬步离开,大手掌搭在门把手时,不舍得回眸看了一眼没有血色却精致的脸。
“晚安,宝贝。”
这次毫不犹豫的打开门。
走出病房的纪西洲恢复了高冷狠辣的冰山总裁。
漆黑的眸子泛起一片冰寒,浑身散发着杀气。
身后的保镖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薄唇勾起一抹阴冷的浅笑,“留下六人守在这。”
“记住,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去打扰少夫人。”
“其他人都跟我去玩玩。”阴森森的嗓音毫无温度的在他们耳畔响起。
“是,boss。”
整齐划一又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纪西洲不怕吵到里面休息的人。
因为他为了让她睡的安稳动了点手脚。
一行人拥簇着纪西洲往翠江山别墅出发。
翠江山别墅。
刘特助戴着面具。
手握高尔夫球杆已经玩了好一会。
几个二世祖被蒙着眼五花大绑的趴在阴暗的地下室’嗷嗷’直叫唤。
“哈,爽,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揍人了。”
“雷霆,你要不要试试。”
刘特助直呼保镖领头的名字,他可不担心这群二世祖敢去找雷霆报复。
至于为什么要蒙眼,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在京北,有谁敢得罪他们总裁?
纪家。
京北顶级世家。
文化,财富底蕴丰厚。
听老爷子讲,那就是,’在古代,他们纪家就是皇商,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在整个京北,政,商,房地产,科技,娱乐……都是领头人。
京北的半个经济命脉都掌控在纪家。
被叫的保镖依旧笔直的站在进口处等着boss的到来。
雷霆很强,打遍京北无敌手,但他很服纪西洲,所以向来只听纪西洲的话。
刘特助见他不搭理自己,也一点都不生气。
自娱自乐的开始倒腾几个二世祖。
二世祖李佳被简单粗暴的包扎好后,这会已是老实的躺在地上。
其他几个不明所以的二世祖可还在骂骂咧咧的。
无非就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那一套。
“嘁,就你们这些菜鸡,还在在你爷爷我面前叫嚣。”
“你们家把你们当二世祖供着,养着。”
“你爷爷我可就不会惯你们哦!”
“你说你们是不是畜牲都不如。”
“几个大老爷们可尽的逮着人小姑娘欺负。”
“你们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
…………
几个二世祖听着他的讽刺,一脸不服气的骂的更凶。
“王八蛋,有本事就松开我们的手脚,光明正大的干一架,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
被揍的最轻的江强拔高了嗓子一声吼。
刘特助哟的一声。
“哈哈哈……雷霆你听到这孙子说什么吗?”
“你踏马的也有脸和我说人多欺负人少?”
“你踏马一帮三脚蛤蟆欺负一小姑娘的时候算啥了。”
刘特助越说越气,举起棒球又准备开揍。
“boss。”
门口雷霆的声音很大,响彻整个地下室。
蜷缩在地上的几人突然感受到阴风阵阵,几人蠕动到一起。
保镖把老板椅搬进来放在唯一干净的地板上。
纪西洲手指一抬,雪茄白兰地还有一些工具一一摆好。
纪西洲嘴角叼着雪茄,不满蹙眉,“几个小喽喽还留着我来处理?”
刘特助和雷霆低垂着脑袋。
总裁不发话,他们不敢下死手啊!
“各自父母亲人到了没?”
雷霆向前一步。
“回boss,都到齐了。”
纪西洲走到单独关陆泽和顾晓姗的地方。
“呵———”
“敢动我纪西洲的人,那就得承受起该有的代价。
“按计划进行吧!”
“这么精彩的画面得让他们的父母欣赏欣赏。”
说完扔下雪茄,走出了这阴暗的地方。
刘特助跟在他身后,心里为他们默哀了一秒。
没人知道这个夜晚,在那个地下室发生了什么。
只是第三天,整个京北的天好像就变了。
新闻头条都是。
“#李家,江家,张家……总共六家同时宣布破产#”
很多新闻记者知道的时候几家企业已经进入到清算的阶段。
住处空无一人,打听去处无人知。
饭后茶余的人都在讨论这几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组织。
不然怎么可能一夜间人去楼空。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
陆氏大少爷陆泽浑身不着寸缕,满身暧昧痕迹的躺在闹市场。
一开始群众还以为是哪个疯癫的乞丐。
直到被人拍视频发到网上,被眼尖的网友认出是陆氏掌权人陆泽。
“哎呦,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哪个挨千刀干的。”
“老陆,你儿子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不管管吗?
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弹的陆泽,因伤重还未清醒过来。
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一夜成了京北的风流人物。
陆母李月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整夜整夜的以泪洗面。
被老婆责骂的陆学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花钱请了很多人去查找始作俑者。
硬是过去三天三夜都没点头绪。
根本无从下手。
原本以为找到前几天在京北消失的那几家人就能摸出点门道。
硬是三天找不着半个人。
好像这几家从京北消失了一般。
“哭哭哭,他还没亖都要被你整日整夜的哭亖。”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抱怨我不上心,我还要怎么上心,能找的关系都找了,警察也一起查了。”
“我找到凶手难不成还要藏着掖着?”
李月澜的哭声戛然而止。
“老陆,你说……你说和泽儿玩的好的那几个孩子家突然出事,泽儿也无端招祸,这其中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两口子越想越心惊。
他们家泽儿平时待人宽厚仁慈,怎么会去得罪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