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吗?”
叶擎苍嘴角抽了抽。
“这真不难…哦,我忘了!”
叶沧澜一拍脑门,想到问题所在了。
他,大罗天族少主,长生体的拥有者,十大帝族中位列第一的盖世天骄。
眼前这些叶家之人已没落的给世俗王朝当了几百年的忠犬,心境自然不一样。
“给你们点儿东西,你们心里应该会释怀点儿。”
叶沧澜随手一挥,一大堆玉简便散落在众人面前。
“这是…功法?”
叶颜秀眉微蹙,随手捡起一枚玉简。
“《混元无极功》,圣道功法?”
这些字她都认识,连起来就看不懂了。
随后她捡起起另一枚玉简:“至尊神术《大日遮天手》?”
“这是天阶武技吗?”
叶擎苍却是猛的起身:“你说什么,圣道功法,至尊神术?”
其他人对这修行功法、武技的理解便是天、地、玄、黄四阶。
而叶擎苍之前听叶沧澜提过一嘴,知晓所谓的天地玄黄皆是垃圾。
它所对应的皆是修行前四境武者所创造的武技、功法。
在这之上还有第五阶,第六阶,第七阶…
圣道功法,那是第七境登神境所创功法。
而圣境之上,第九阶夺寿境的强者可逆阴阳,撼乾坤,与天夺寿,号称至尊。
他们创造的秘术,才有资格称为至尊神术。
那可是仅次于帝经的存在。
这小子就水灵灵的拿出来了?
而且这小子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玉简,总不会是叶颜运气好,恰巧拿到里面最好的了吧?
“快,都拿起玉简看到底是什么!”
得令之后,众人纷纷拿出玉简查看。
“圣道秘术《龙游八荒》?”
“圣王功法《阴阳乾坤功》!”
“家主,我这本没写属于什么功法,叫什么《大衍天经》!”
轰!
“天经?”
叶擎苍满脸骇然。
他听这小子提起过,只有帝境强者留下的传承才配称之为‘经’。
至高无上,人间绝巅。
众人并未注意到叶擎苍的震惊,只是不断述说着自己看到的功法。
叶擎苍听的人都麻了。
因为这些玉简中无论是功法也好,秘术也罢,最次都是圣级的。
“这些功法秘术,你…是怎么得到的?”
“你真是我儿子吗?”
他之前笃定叶沧澜是受刺激了,喜欢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
但这一刻,他动摇了。
“大哥你说什么疯话,这肯定是我大侄子啊!”
叶擎天无语:“不过是一些功法秘术而已,就让你怀疑我大侄子身份了?”
叶擎苍声音有些沙哑。
“这些功法、秘术,层次都在天阶之上!”
吧嗒!
此话一出,大殿瞬间变的死一般寂静。
甚至有人手中的玉简都滑落在地。
“功法是抢的!”
在当年那场大战中,叶沧澜杀了不少各族天骄,自然收集了不少战利品。
但最终天材地宝、灵石、装备什么的都在万载岁月中被禁地的力量侵蚀毁灭了,只剩下一些功法还在。
“而且我早说过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一万年前的祖宗!”
“那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是因为你们的疏忽才和我重名,懂吗?”
“行了,自己挑选合适功法修炼去吧!苏凤焱,你苏家也挑一些好生修炼,别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说罢,便转身去准备修炼。
之前的岁月反噬,让叶沧澜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危机。
“大哥,他…真是我们祖宗?”
叶擎天忍不住询问。
“可他分明和沧澜一模一样啊!这世上,真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
叶擎苍道:“或许…是吧!我儿虽强,但却没这番能耐!”
“只是你说的也对,他和沧澜太像了,甚至连气息都一样。他不是我儿,还真能是一万年前的老祖宗不成?”
“那可是万载岁月,谁能活那么久?”
…
密室中,叶沧澜打开储物戒指一看,其中赫然有百万灵石。
“百万灵石,短时间内应该够用了!”
心念转动间,叶沧澜便沉入修行中。
随着灵石被不断炼化,叶沧澜的修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提升。
凝元三重天,凝元四重天,凝元五重天…
“叶沧澜,还是省省力气吧!”
敖紫衣碎碎念道:“凭你的资质再这样疯狂修炼下去,很快便能达到化龙境。”
“可化龙境寿不过五百载,在你突破的瞬间就会被天地感知,被岁月之力化作齑粉。除非…你停在命海境!”
“但以我们十大帝族天骄之首的叶少主的天资一辈子止步命海…哎呀呀,想想我都替你难受!”
有句话说得好,活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自己虽然被叶沧澜白嫖了,利用了,还毁了肉身,但自己的命注定比他长啊!
干不掉他,自己还不能恶心他了?
想到叶沧澜至死都要活在自己折磨中,敖紫衣就有些开心。
“昂!”
嘹亮威严,好似贯穿时空的长吟陡然响彻,叶沧澜衣衫炸裂,一道道玄妙的纹路在其身上衍生而出。
这些奇异的纹路呈暗金色,勾连交织,好似一头盘踞在叶沧澜身上的真龙。
“这…你竟在修炼《屠龙经》?”
敖紫衣娇呼,语气中充满了惊怒。
“叶沧澜你就是个疯子,你竟敢修炼这种残缺不全的禁忌之术,是真想死了吗?”
《屠龙经》乃龙族无上炼体之法,传闻修至绝巅可逆转本源,成就祖龙真身。
但修炼此法需以龙族鲜血为祭,叶沧澜若修此法必然要屠龙无数,这对龙族堪称灾难!
故此,得名屠龙。
叶沧澜轻笑:
“龙族寿命超过人类十数倍,我修龙族体术,想来寿命会增加不少吧?”
“若非你这个龙族帝女叽叽歪歪提醒我,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谢谢你啊!”
敖紫衣快气疯了:“叶沧澜,我#*¥#!”
…
太玄城外某处山林。
陆青鸢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
她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可腿上的口中不断淌血,令她再度跌倒在地。
感受着愈发不妙的身体状况,她眸中不由浮现一抹绝望。
“薛天我好歹曾是你未婚妻,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