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水晶灯下，香槟塔折射着细碎的光，衣香鬓影间觥筹交错。
林夏挽着程砚的手臂走进宴会厅，她颈间戴着一条全新的钻石项链，这是十分钟前在后台，程砚亲手为她戴上的。
“这是…？” 当时林夏指尖轻触项链坠子，那是一颗被碎钻环绕的蓝宝石，在灯光下像被星河包裹的星球。
程砚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赔你的口红。”手指轻轻拨弄坠子背面，那里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这颗星星有主了。”
苏颜端着香槟迎面走来，红唇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哟，程总衬衫换得挺快。”
程砚冷淡地扫她一眼，林夏却瞬间红了耳尖，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他的袖口。
“宝贝，你耳朵好红。”苏颜凑近，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耳垂，”该不会是过敏了吧？”
林夏羞恼地瞪她：”颜颜！”
程砚直接揽过林夏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苏设计师很闲？”
苏颜挑眉：”怎么，程总连闺蜜的醋都吃？”
这时，顾晔懒洋洋地晃了过来，手里捏着两杯香槟：”庆功宴主角终于来了？”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苏颜，似笑非笑，”苏设计师的’银河’系列，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苏颜接过酒杯，指尖与他若有似无地碰触：”顾总是指作品，还是指人？”
顾晔低笑：”你说呢？”
林夏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眨了眨眼，小声对程砚道：”他们俩……”
程砚垂眸看她：”还有心思管她俩？”
她不服气地撇嘴，却被他捏了捏手心：”乖，去吃点东西。”
苏颜这时目光锁定到林夏的这条新项链，她挑眉走近：”程总这是把银河系买下来了？”
程砚面不改色：”只是买了最亮的那颗。”
林夏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坠子，顾晔随着苏颜的话看过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砚哥，你这是在宣示主权？”
“是又怎样？”程砚将林夏往怀里带了带，指尖在她裸露的后颈轻轻划圈，正好是项链搭扣的位置。
林夏轻掐他手臂：”你别…”
“别什么？”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忘了你答应今晚戴着它…”温热呼吸喷在她耳垂，”…到天亮。”
林夏给了程砚一肘击。
这时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带着助理走近，“程总，恭喜，今晚的秀很成功。” 微笑着伸出手。
程砚神色不变，礼貌地握了握。
“你们聊，我和颜颜去拿点吃的。” 她自然地挽住苏颜的手臂，冲程砚眨眨眼，唇角的笑意带着点狡黠。
程砚嗓音低沉：“别走太远。”
“啧啧，程砚这眼神，恨不得在你身上装个GPS。”苏颜捏了块小蛋糕，斜睨着不远处被商业伙伴围住的程砚。
林夏低头抿了口香槟，指尖轻轻拨弄着项链坠子，唇角的笑意藏不住：“他刚刚在后台给我戴项链的时候，手都在抖。”
苏颜挑眉：“程砚？手抖？”
林夏耳尖微热，小声补充：“就一点点……但我看见了。”
苏颜正要调侃，余光却瞥见程砚已经结束了谈话，正朝这边走来，眼神锁在林夏身上，像狩猎的狼盯准了自己的猎物。
苏颜坏笑着推了推林夏，“我先撤，免得被误伤。”
林夏还没反应过来，程砚已经站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腰，指腹轻轻摩挲。
“聊什么了？” 他嗓音低哑，呼吸扫过她耳尖。
林夏侧头看他，故意道：“聊你手抖的事。”
程砚眸色一深，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回家再抖给你看。”
不远处，顾晔晃着酒杯，对苏颜挑眉：“赌一杯，他俩撑不过十分钟就会离场。”
苏颜心照不宣。
果然，五分钟后程砚拉着林夏离开宴会。
黑色迈巴赫后座。
林夏靠在程砚肩上，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那条蓝钻项链打转，车窗外的霓虹灯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在钻石上投下变幻的光斑。
“别玩。”程砚突然按住她的手，”再转该解开了。”
她仰头看他，故意放慢语速：”这么紧张…难道是怕我摘下来？”
回应她的是突然降下的隔板，和司机瞬间挺直的背脊，程砚的手指穿过她发间，在颈后项链搭扣处轻轻一按：”试试？”
林夏顿时僵住，这个姿势太危险——他只需稍一用力就能解开项链，也能轻易掌控她所有反应。
玄关处。
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地躺在门口，程砚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解领带，却突然被林夏按住。
“今天换我？”她踮脚凑近，呼吸带着香槟的甜，”程总教过我的…记得吗？”
领带被缓缓抽离时，程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学得确实好——太好的学生往往会让老师失控。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交叠的身影，林夏仰着头，项链坠子随着动作在锁骨间晃动，像暴风雨中的小船。
“程砚…”她声音发颤，”项链…硌到了…”
程砚埋首在她颈间，齿尖磨过蓝钻边缘：”忍着。”手掌却垫到她后背，隔开了冰冷的宝石与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