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贝贝笑着收下了令牌,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祁盛调息完后,收回那盏莲花灯,低头冷笑,“之前那些鲛人伤了我又怎么样,我还不是找到了更好的……”
姬贝贝借着祁盛的令牌,从药堂里搜刮了一大堆的灵药。
药堂的弟子颇有意见,可看到那令牌也只能把气给憋回去,敢怒不敢言。
其他弟子见了也只能是羡慕不已,心里愤愤地将姬贝贝骂作狐狸精。
这些人怎么想的,姬贝贝不在乎。
她将弄来的灵药都交给了祁徵,并吩咐她不可以多吃。
祁徵自从接受自己成了小鱼儿的奸妇之后,越发黏着她了,两人只要见面,就得黏糊一阵。
姬贝贝感觉自己哪里是养了猫,分明是养了只狗,还是只大狼狗。
偏偏每次她不同意的时候,这家伙就喜欢装无辜,卖可怜,非得给她抱抱亲亲够了,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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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大吉,宜嫁娶。
姬贝贝这天换上婚服,原本就艳丽的脸在这红色映衬下越发夺目,哪怕是不喜欢姬贝贝的人,此刻见了她都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颠倒众生的美貌。
人群中,祁徵看着姬贝贝愣神,心里像是被扎一样痛,她委屈地低下头,昨天她又提出带小鱼儿走,结果小鱼儿骂她,还说她不听话。
可是听话就意味着小鱼儿要被抢走的话,她宁愿不要听话。
祁徵心里是不服的,可她架不住姬贝贝的话,只得委委屈屈地接受这个现实。
祁盛出现的时候,余光扫过祁徵,冷笑一声,小崽子就是小崽子,即便不愿意那又怎样,人终究还是落他手上了,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弱者没有反抗的资格。
两人行过大礼,沧澜宗升起一片霞光,亦是向天下人表示沧澜宗宗主今日大喜。
沧澜宗的弟子全部都跪在姬贝贝面前,“恭喜师父师娘!”
这些人里,就数林荣阳和范冶的表情最为精彩,林荣阳且不说,那范冶这会都要呕死了,当初自己调戏的下贱鲛人,如今竟站在自己前面,享受着他的跪拜,甚至于他还得尊称她一身师娘。
热闹之后,姬贝贝先被送回了喜房,宾客也渐渐散去。
夜色渐深,却迟迟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姬贝贝数着时间,心知祁盛估计已经用药,现在正遭到反噬了。
呵——别以为她不知道祁盛的小心思,他想自己救他是真,但也从未放弃过毁了她的元阴之身,再夺取鲛珠。
只可惜他那身体虚不受补,原本就是强行缝补起来的经脉,这一用那烈性药,那就跟吹起来的气球似的,一碰就爆了。
姬贝贝哼着小曲,摘下那些繁琐的发饰,打算去安慰一下今天受到打击的小傻子。
–
祁徵的院子依旧跟从前一样安静,只有水中的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的声音。
姬贝贝推门而入,立马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祁徵趴在床榻边,手上还拎着一瓶尚未饮尽的酒水,身侧更是滚落了不少的酒壶。
姬贝贝瞬间就气笑了。
这家伙不敢对她撒气,自己在这借酒消愁,还真是长本事了。
“起来!”
祁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姬贝贝的那一刻瞬间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小鱼儿,你不要嫁给父亲好不好!”
“我这里好痛,我要痛死了!”祁徵指着自己的心口,眼泪汪汪的,抓着姬贝贝的衣服还不肯松手。
姬贝贝听到她称呼自己小鱼儿,心中觉得好笑,感情她说的鱼儿和水,是指自己是鱼,她是水?还真是大胆!
可见她惨兮兮的样子,姬贝贝又心软了些,“你倒是知道卖惨,起来吧!我不嫁他了,嫁你好不好?”
祁徵沉默良久,正当姬贝贝以为这家伙没听懂的时候,祁徵红着脸,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好。”
话音刚落,她就一把将姬贝贝拉入怀里,按着她的脑袋,一路攻城掠地。
姬贝贝察觉到身上人的温度不断在升高,感觉有些不对劲,忙将她推开,“你——”
她看着祁徵染上潮红的脸,再探了探她额头,只觉烫得厉害。
祁徵被推开后一脸委屈,可身体的欲望又迫使她不断向姬贝贝靠近,“小鱼儿,你身上好凉。”
她不断在姬贝贝身上蹭,双手更是探向了那片柔软之处。
姬贝贝:“……你都吃什么了?”
她用灵力探了祁徵的灵脉,只觉一阵阵的热浪袭来,连带着她腿都有些软了。
祁徵满脸无辜,指着角落里的小瓷瓶。
姬贝贝两眼一黑,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徵吃的药和祁老头吃的是同一种类型的,区别在于一个药性小,一个药性大,若是祁徵听她的话,一日一颗,只会提升她灵气流转的速度,并不会影响身体。
可这家伙喝醉了,硬生生将那一瓶的量都给吃了下去。
现在灵气暴走,有些控制不住了。
若是祁徵清醒,姬贝贝恐怕会拎着她胖揍一顿,可现在——
“小鱼儿,我疼,你亲亲我,好不好?”
姬贝贝忍住将人踹飞的想法,将她扶上了床。
听着祁徵细细碎碎的哭泣声还有祈求声,姬贝贝冷笑,“小傻子,你最好别给老娘后悔,不然老娘弄死你。”
祁徵睁着大眼睛,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经被她自己扒了干净,还恢复了女儿身。
此刻的她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不得不说看到这般赏心悦目的一幕,姬贝贝心中的那点不悦已然消失不见。
玉体横陈,活色生香。
姬贝贝有些意外祁徵那单薄的身体竟有如此风情,脖间挂着的那颗红色珠子更衬得她色气满满。